Wednesday, June 17, 2009

很難說

這幾天其實沒有睡得很好,不過也沒有影響到上大夜的精神,
最近已經很習慣了,寫完記錄吃東西說個話看個病歷就準備交班了,
今天早上下班的時候,某床的太太站在門口一直招手要我過去,
我一邊交班一邊看著她,有兩三個學姊在那裡問她發生什麼事情了,
在交班的當下我只知道那位太太拿了她的衣服和鞋子跑到隔壁房間不知道在做什麼,
之後就慌張的跑到別的地方,大家都不知道她在幹嘛,
而那位某床的病人也招手要我過去,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當我交班完再轉頭進去他們病房時,看到病人在對兩個小孩說話,
說今天請假啦!小孩點點頭,旁邊還站著另外一位太太,
是媽媽帶你們來的??小孩又點點頭,
我懂了,這位是太太,剛剛那位徹夜照顧他還幫他洗身體的狼狽女子就是…
多尷尬,其實這在病房裡面發生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覺得很好笑。

每天下班回來都習慣不開燈洗澡了,反正頭也昏昏的,用窗戶透進來的光也夠用了,
有蓮蓬頭是真的很舒服,說得好像以前那裡沒有一樣,是有的,只是壞了,
你頭靠在床欄旁的臉我記得很清楚,還包括說得那些很小聲的話,
也許我很可以想像也很不能想像那是怎樣的生活方式,就某些方面而言,
只是你把他化成文字然後第一次這麼堅定的說,突然有點難過,
睡夢裡我指著自己的頭說,你從來都沒有介入過在感傷些什麼,
我說你笨而其實我也是的,為這些時而聰明時而糊塗的頭腦。

映君說拍藝術照好有趣,成品不錯我們就也一起去吧!
如果真的有拍出什麼比我們了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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